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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白骨精袁星樨

    暖烘烘的屋子里,那一张大床咯吱咯吱地响着,床上有两具身体不住地动着,这一次不是上下了,而居然是前后,前面一个黄黄的高大身体,两只手反背在后面,仔细一瞧原来是给麻绳捆住了,两个膝盖跪在床褥上,半个身子往前倾,脸几乎要贴在枕头上,这个人就是贺老六,在他后面跪着一个白生生的身体,自然便是袁星樨。

    贺老六两条腿分开来跪着,在他身后,袁星樨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腰,正在将一根东西缓缓地向他屁股里面插着,贺老六跪趴在那里,只觉得自己的肛门给人打开来,肠子里被那物件一分一分地钻入,凑够了十分,就是一寸。

    贺老六对于度量衡还是很清楚,此时心里就在计算着,等他进入四五寸,自己就再难摆脱得开了,又会如同以往一样,给袁星樨尽情抽插个够,以往的经验在这一刻尽数展开在眼前,贺老六完全晓得倘若继续下去,自己会成为怎么个样子。

    所以贺老六心里就慌啊,拼命地扭着腰胯,想要让那物件从自己的屁股里脱出去,等到它太深入的时候,那可就了不得了。

    见他如此抗拒,袁星樨一条手臂用力箍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飞快地伸到他的胯下,攥住了贺老六的那话儿,贺老六给他抓住了这样一个脆弱的地方,登时“啊”地叫了一声,屁股不敢再动了,袁星樨见他终于安定下来,便轻轻笑着,腰间重新用力,开始一点点向里面进入。

    贺老六额头抵着枕头,大头朝下地跪趴,这个姿势刚好将自己的下体看得清清楚楚,只见自己那一条粗大的东西悬垂在那里,正给袁星樨那细白的手攥了个满把,自己的这个东西就好像自己这个人一样,如今自己人是倒栽葱,那物事就如同一棵倒长的松树,顶端圆圆的一个头朝着下方。

    袁星樨用的力气有些大,让贺老六觉得那地方很有点疼,就因为这样,他才给吓得一动都不敢乱动,只怕袁星樨一个恼了,便要将自己那个地方扯落下来,如今贺老六头脑里已经有了一个深深的烙印,这世上没有袁星樨不敢干的事。

    真的是疼啊,而且还分外恐慌,这时候屁股里夹着的东西也已经渐渐地深入进去,贺老六晓得自己再想要逃命,也已经晚了,于是他便哀哀地诉说:“你总是这么着,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要硬来,还这么使劲地捏人家那里,也不怕把人掐坏了。”

    世上那些负屈含冤的人,还有委屈得过我的么?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袁星樨的人,给他攥在手心里,整天给他逼着干这事,好容易因为生了那一场伤寒,有小半年得闲,这几个月屁股都没有服役,哪知今天竟然又要开始了,所以伤寒虽然可能要了自己的小命,却也不是全无好处。

    因为这半年的清闲,贺老六此时就格外地受不了,看看自己此时的模样,两条手臂给反剪在背后,卑屈地跪在这里,就好像一个给抓住的强盗,押赴官府正在受审,只不过那审判自己的老爷不是端坐在自己前面,而是紧贴在自己后面,虽然袁星樨也是跪着的,然而贺老六半点感觉不到这小白脸有什么谦恭,他正在把那一条硬硬的肉往自己肠子里塞哩,这小鬼就是这样审问自己,而他的那一只手,还抓着自己那么一个要命的物事,只要一想到自己眼前是怎么一个模样,贺老六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实在太没面子。

    袁星樨咯咯地笑:“六哥,为什么总是这样别扭?你早些顺从,便早些不必吃苦。”

    贺老六恨恨地咬牙,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你要我顺从些什么?顺从你鸡奸么?这话实在惹人愤恨,只是如今袁星樨的嘴大,自己的嘴小,与他硬是没得说。

    袁星樨牢牢地攥着他的性器,下体开始动作起来,一下一下地在贺老六那火热狭窄的地方冲撞,贺老六起初还晃着膀子,不多时便喘着粗气伏在那里,高高地翘起屁股,仿佛是迎着袁星樨的抽插,袁星樨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紧盯着贺老六宽阔的脊背,那脊背真如同一个宽大的木头锅盖一般,不过终究是比从前缩减了一些,脊骨都凸了出来。

    这一场病,把贺老六一条命差一点去了半条,他虽然之后恢复得快,终究还没能完全复原,所以如今这身条便比从前要窄一些,脸也瘦些,本来是黑里透红,然而如今已经变得黄了,黑黄黑黄的,如同烧焦了的锅巴,这一阵还算是好,之前面色憔悴,胡子拉碴,就好像一个流浪汉一般,这病汉那般狼狈的模样,让自己真想狠狠地压上他,不过毕竟是克制住了,这种状况还要上,实在有些太禽兽。

    倘若不是给袁星樨箍着腰,贺老六简直有些跪不住,从前只知道形容人骨头软,说是跪在了地上,现在贺老六知道,一个人倘若骨头更软一些,会连跪都跪不稳的,就比如自己此时,浑身无力啊,别看半年没有弄这事,然而给袁星樨刚刚一进入,从前的滋味就瞬间都回来了,之前自己就是,每次给袁星樨插入之后,便开始失去力气,尤其是给那小鬼连续顶在那羞耻的地方,更是软成烂泥,就显得特别的没志气啊,所以每次一看到袁星樨的那根东西,贺老六总是出奇地惊慌,生怕给它钻进来,只要它进来了,不多时自己就要给抽去骨头,软瘫在那里给他插。

    贺老六愤愤地晃动着肩膀,袁星樨在身后笑道:“六哥还乱动什么?”

    贺老六:虽然知道难免要给你弄成事,不过不挣扎两下实在太丢脸,好像自己真的就这样没骨气,还没等怎么样,就屈服于袁星樨的胯下,给降服得这般容易,即使自己与袁星樨做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十次八次,仍然让人的脸上过不去啊,袁星樨会更加看轻自己了。

    所以纵然明知道没用,贺老六每一次做样子也要反抗几下,这也算是“垂死挣扎”吧,为自己挽回一些颜面,算是个“宁死不屈”的意思,自己是抗争到了最后的。

    袁星樨咯咯地乐着:“六哥,你乖乖的,我好好疼你。”

    贺老六只觉得心里这个憋屈啊,暗骂道:“你让我乖乖的,然而是要我怎么样呢?不过就是安分地张开两条腿,抬起屁股给你来插罢了,这中间既不要哭喊,也不要乱动,更加不能挣扎,否则就是给你添麻烦,总之你所说的‘乖’,就是让我别管自己难受不难受,只顾为你取乐提供方便,你这人是多么的缺德。”

    贺老六两眼直勾勾盯着那攥着自己下体的手,袁星樨的手真白啊,贺老六从前也晓得他很白,这个小白脸不单单是脸白,他浑身上下都白,那一双手也白得很,是读书写字的人的手,细长细长的,细皮嫩肉,看上去仿佛白瓷一般,自家有一个瓷碗,都比不得他的手白,那个瓷碗本来是白的,然而用了多年,已经有些发黄了。

    就算自己在鲁镇看到的全新的瓷碗,也不如袁星樨的一双手白,那些瓷不知怎么,明明说都是白瓷,看着却偏黑,而且总觉得有点粗糙,虽然摸起来倒是光滑的,然而看在眼里总觉得粗劣,想来也是啊,卖得那般便宜,专门给粗人用的瓷碗,自然也是粗瓷。

    袁星樨的手就不一样了,那个白啊,而且还细细滑滑,太阳下仿佛能反光,看着就好像财主家里用的细瓷茶碗一样,那个细致哦,而且又好看,不像自己的手,关节粗大,一看就是干重活的手,粗糙更是不用提了,手上都是老茧,袁星樨的手那才细嫩呢,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都不用干什么活儿的,每天只要翻翻书,写写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