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照耀下,唐思、沈青与夏锋三人在屋顶上喘着粗气。
“你们两个小鬼没事儿吧?”这夜的追逐打斗拉近了他们的距离,唐思对他俩的称呼也从少侠变成了小鬼。
两个少年闻言将真气行走了一个大周天,未发现任何异常,便齐齐摇了摇头。
唐思却仍旧皱着眉头,沈青在晨光里终于看到了他的样子,是一个俊朗的青年,肤色深得很均匀,好像比上次在武林大会上见面时更黑了一点,浓眉如折刀一般,眼睛不大却精光四射,鼻梁宽而高挺,带着两分豪气:“锦衣卫的毒大多诡异,这元松残忍狠辣,应该不会无的放矢……”
“我唐门虽是毒药世家,但是这毒雾已散且复杂无比,短时间我也拿不准药性,只能闻出来麝香与淫羊藿……”,他抬头看向沈青与夏锋:“你们二人且回去休息,若是……咳……若是身体燥热难忍……”说着他朝二人眨了眨眼睛,做了一个“你们都懂“的表情。
“我操——又是春药?”沈青自打出了江湖就一直在中春药,刚从大牢里出来不到一天,又中了这疑似春药的迷雾。
“咳……我也不知道这毒雾的药性,也不知是不是春药,只是麝香与淫羊藿素来是春药的主药……哎!——你们这是什么眼神,我可没做过什么劳什子春药,哎你们别那么看我!——更没去霍霍黄花大姑娘!”,唐思被两个少年看得发毛,挥了挥手道:“唐门乃是用毒之祖,自然在各中毒药中均有涉猎……总之,你们要是发觉身体有碍,速去悦来客栈天字一号房找昆仑少掌门何一升,锦衣卫用毒阴险,切莫大意——”说着便要离开。
“唐掌门慢走——”沈青见他要走,忙将其拦住,见他虽然身为唐门门主却跟他们打成一片,便不再讲究些虚礼,开门见山地问道:“我有个朋友名唤唐剑,在锦衣卫大牢中身中奇毒,此时昏迷不醒,请问唐掌门可有办法?”
“奥?”,唐思闻言停下脚步,眉毛一挑:“你且说说?”
沈青便一五一十将发生的情况与唐思说了,说到唐忘时,沈青注意观察唐思的反应,见唐思脸色一变,确认了唐忘真的是唐门中人,只是唐思不主动提,他也不好主动去揭蜀中唐门的短。
待沈青讲完,唐思果然没提唐忘之事,只是在沈青提到“连射四次”时给了他一个意义不明的笑,然后说道:“这毒我略有耳闻,那唐少侠——哎他跟我同姓——那唐少侠昏厥是因为获得的真气超过自身经脉,而后强行运转经脉逼退那指挥使——”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都说锦衣卫指挥使的武功超绝,不下于任何一个大派掌门,可惜不知唐少侠是如何逼退的——我虽不明白为何你的真气过渡到唐少侠丹田后会更加精纯,但他获得等同于江湖一流高手的真气后强行运功,导致真气冲裂经脉,本就是重伤在身,而后为了救你,又将真气灌入你的体内,致使体内真气亏损,触发了丹田气海的应激反应,令他陷入了昏迷……”
“……你若是想让他苏醒十分简单”,唐思说着掏出一粒丹药:“这粒昆仑雪丹可以引动气海,令其苏醒,只是真气的补充乃是四季点滴之功,若是像短时间恢复巅峰状态我便无能为力了。”
沈青借过丹药又是一顿道谢。
唐思转过身,在初升的朝阳里帅气地摆了摆手,便跳下了屋檐。他在成都城的小巷里面走着,看起来步子不大,不一会却没了踪影。
半个时辰后,云来客栈。
沈青给唐剑喂了药便睡下了,这一觉睡了一整天,转过头已然是第二天清晨。
刚醒来,沈青便看到屋门被打开了一条小缝,夏锋鬼鬼祟祟探出一个头。
沈青迷迷糊糊地看着,不知他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夏锋不再开门,似是怕打扰唐剑休息,只挤进来半个身子,冲沈青挥了挥手。沈青满脸疑惑地从床上爬起来,跟夏锋走到外面。
方甫出门,他便大概明白了夏锋把自己叫出来的目的——只见夏锋面色潮红,薄裤的裆部高高地突起,布料顶端还有一片水渍。
“哟?”,他调笑了一句,然后在翘起的顶部揉了一下:“大清早就那么精神啊?”
“嗯……操!”夏锋下体被摸,不禁闷哼一声,解释道:“是药!”
沈青心下了然,心道自己果然逃不过春药的诅咒,想着便感觉自己的小腹处也渐渐升起一团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