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Mob曲

    其实是现代设定来着

    请享用

    克雷伯格家不需要Omega,特别是没有利用价值的Omega;弗雷德里克深知这一点。所以当那张报告单展现出了他所不期望的结果时他已经预想到了自己那悲催的结局。

    分化结果为Omega——这是没有人设想过的结果,包括弗雷德里克自己。那个含着金钥匙出生,从小就被誉为天才儿童,在音乐领域展现出惊人天赋的他被所有人理所当然的认为是Alpha。原本爱慕他的那些淑女小姐,欣赏他的那些其他名门贵族,以及惋惜他近期水平下滑的前辈们在信息散播出去的瞬间改变了态度。

    “居然分化成了Omega,真亏我还喜欢他了这么久,白瞎了那张帅脸!”

    “在台上演出的小少爷现在该去床上取悦别人了啊,也不知道多少钱能买下一晚。”

    “我就说这年轻人最近的作品怎么那么不‘克雷伯格’,原来只是个Omega而已啊。”

    在上流社会中的Omega的地位也不过如此——联姻的棋子,交易的筹码,甚至是圈养在囚笼之中的宠物。就算出生在最有名的音乐世家又如何?失去了过人的才能的弗雷德里克也只能像其他的Omega一样接受家族的摆布……或者逃离?

    距离分化才过去了不到一周弗雷德里克就收到了联姻的通知;他和德罗斯家的养子,奥尔菲斯·德罗斯的婚礼将会在三天之后举办。真是可笑,短短72小时之后他就即将成为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的附属品,而这只是因为德罗斯家希望在他的第一次发情期之前就能迎娶到“纯洁”的他。没有任何情爱在前,甚至是互不相识的两个人即将成为一对新婚夫妻。不,比起“夫妻”,主人和他花费重金买下的艳丽装饰品才更符合这种关系,因为这只是克雷伯格家的一场交易而已。

    「或许只要离开了这个地方,我就能重获新生呢?」

    没错,只要去到其他国家,就能挣脱这些歧视带来的枷锁,让我能够像以前那样尽情的创作,完成我的那些杰作和梦想——弗雷德里克如此想着。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匆忙的收拾了行李之后,成年不久的作曲家在婚礼之前的那一晚仓促的离开了这个冷血无情的家。

    他计划着要先搭车到不远不近的某个小镇,确保自己不在克雷伯格抑或是德罗斯家的势利范围内;这个老旧落后的小镇显然不会是那些豪门贵族感兴趣的区域,从这里再出发会安全些,至少不至于一买车票就被抓回去结婚。

    他的规划在身体泛起第一波热潮前没有出现任何差错。下车抵达城镇的时候头变得昏昏沉沉,小腹某处隐隐约约有些酸涩;然而这位小少爷还认为自己是着凉感冒了。这也是没办法,谁让他这一生都被人照顾的好好的,从小被别人当作Alpha对待,所以对于最基础的Omega生理知识也不曾了解过呢?

    第一次的发情来的猛烈又迅速,甚至在弗雷德里克到达留宿的地方前他的双腿就已经软到不允许他前往目的地。从脸颊到小腹到私密处都变得滚烫,呼吸随着时间变得粗重,手里的手提箱甚至都变得沉重了不少。他不得不瘫坐在街道旁,连身上昂贵的衣服也顾不上,就这样狼狈的蜷缩在破旧的长椅旁。

    他的信息素随着情潮的爆发一同泄漏到空气之中,直到弗雷德里克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浓烈花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发情期来临了。是晚香玉的清香——至少不是其他浓烈招摇的味道,他如此想着。然而在他意识到是发情期之后身体的状况变得更加糟糕了。后面的的小嘴开始跟失禁一样疯狂吐出着湿滑的液体,甚至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前端也勃起着,展现出最直观的欲求不满。后穴的瘙痒和空虚感不断的攻击着他的神经,把他的脑袋搅乱成一团无法思考,表达着本能欲望的浆糊。

    「想被填满,想被征服,想被满足」

    无经验的Omega夹紧了双腿,扭动着试图缓解可怕的欲望,双手颤抖着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扯下了裤子。那双纤细美丽,让无数人妒恨,书写演奏过无数动人乐章的双手在泛起红晕的身体上胡乱的摸索着,但对于发情热的Omega来说连安慰都算不上。

    他伸手抚摸属于Omega的小巧阴茎;或许还是对于分化的结果感到不满,小作曲家下意识的不想碰自己那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去一次应该就能缓解很多了,之后再说吧,他想着。他笨拙的疏解着自己的欲望,可是这种程度的快感只会让Omega的热潮来的更加凶猛。

    “哈啊……嗯!”含糊的音节从弗雷德里克微微张开的嘴中吐出,沉溺在快感中的他闭上了眼睛,所以当那群人靠近他时他也没能注意。

    “瞧哥们发现了什么,一只想吃肉棒的发情小猫咪啊。”

    弗雷德里克抬起头;五个穿着一点以不得体的高大男人正站在他面前,无一不在打量着这个衣冠不整的Omega。他现在的样子太诱人了,那张被阿佛洛狄忒吻过的脸庞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红,湿润委屈的眼睛迷茫的看向高大的男人们。敞开的衬衫下漏出了白皙的皮肤,大腿和股间被淫水沾的湿漉漉的——这道风景将Alpha们的性欲和劣根性抬到无限的高度。

    各式各样属于Alpha的信息素如同烟花一般在空中炸裂开来,粗暴的扯毁了弗雷德里克脑海中名为理智的线。挂在嘴边的拒绝和嘲讽,内心的迷茫,恐惧和疲惫不顾他的意愿,因生理上的绝对压制化作了一句话——

    “请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