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嘭”的一声闷响,少女吓得小身子颤了一下,睁眼只见新娘跪着的那一块空心地板竟是被她给磕沉了下去,美人儿跪直起身子,双手撑地,俯首作最后一叩,郑重道:“奴奴心诚,此地已鉴,求夫主赐奴奴下一礼。”
未得新郎许可,下方那美人儿卑微规整地跪伏在那四四方方的凹陷处一动不动,接受着来自宾客们或不屑或淫邪的打量,轻贱得谁都可以肆意羞辱一番。
男人的恐吓尤在耳畔,柳清浅簌簌抖着一双腿儿绞紧了腿心那根粗硕滚烫的棒器挨挨蹭蹭着讨好起来。
少女腿心周围的肌肤细腻滑嫩得跟刚出炉的嫩豆腐般,软腻腻热乎乎地夹磨得那根柱身又粗壮了几分。安偃舒服地喟叹着,大手微微压低了少女纤嫩的腰肢,清脆的一巴掌扇在雪臀上,慵懒的嗓音带着丝邪气地命道:
“就是这般,小屁股动起来!”
“啊~”
火辣辣的疼痛混杂着被羞辱的快感袭卷全身,少女小手抵在墙壁上,屈耻地前后晃动着小屁股,迎合男人的抽动与玩弄,嫩穴儿可耻地泌出更多淫水淋漓地浇洒在肉棒上顺着棒身往下滴滴答答着。
“卿真是个水娇儿。”
男人勃胀的肉棍被喷得青筋乱跳,又胀了一圈,夹在湿淋淋的蚌肉里的那部分肉物享受着小嫩嘴紧缩的裹吸,简直比泡温泉还舒服几分,安偃眸色沉沉,大手紧紧捏住少女那雪腻的臀瓣,劲腰加速,猛操得肉缝儿“噗叽噗叽”水声不断,声音里满满低哑的情欲,“再多流点水给爷的肉棒泡泡汤。”
柳清浅被男人掐住了臀瓣挣扭不开,小蚌都要被烫化了,迷迷瞪瞪地低头便见那紫黑粗硕的棒器深深凹陷进她的穴嘴儿里来回骋驰,雪嫩的肉瓣可怜兮兮地缩颤着被奸蹭得跟熟透的桃子一般粉嘟嘟的,忿忿地伸出一只小手便扒拉开了那作怪的粗重丑蟒,娇咽嘟囔着:
“不行的…好烫…会蹭坏的…”
穴径里还莫名痒得难受,少女一双水眸迷迷蒙蒙的,不是才挨了一顿痛操吗?自己怎么又思春了…
被温热滑腻的玉露淋灌得爽利的肉物突然被赶了出来,安偃面露不虞,在雪嫩的臀肉上又扇了一巴掌,低低恫吓道:
“再乱动就给你这小屁眼儿开苞!”
捉起那只不老实的小手箍扣在她背后,扶着自己的棒器再次对准那湿漉暖烘的两瓣小蚌肉送了进去,“咕叽咕叽”用大肉棒猛奸着滴水的嫩穴缝儿。
“呜呜…”
柳清浅一手扶着墙,一手背在身后被男人紧紧握住,白嫩的小屁股上一边印着一个粉红的巴掌印,乌黑壮硕的囊袋“啪啪啪”地撞在肉肉的臀瓣上荡起阵阵白波,小嘴里哀颤呜咽着,凄艳又色情。
当年就该一铲子雪把这狗玩意儿埋了!
“四礼,盥洗!”
傧相高昂的赞礼声令柳清浅从昏蒙的情欲中清醒了几分,迷茫地朝着声源方向望去。
只见那新郎竟坐在首位上喝起了酒,还有一小仆在旁边给他不停的斟倒,妖艳男子一杯接一杯地饮下,那粉白的俊脸渐渐酡红了起来,有些踉跄地走到那新娘面前,纤纤柔细的手指解开衣袍,若隐若现露出了手腕上的缕缕红痕。
盥洗为什么要脱衣服呀?
柳清浅一时被勾起了好奇心,小脸贴紧了墙壁想要一窥究竟。
安偃突然有些后悔带她来这里了,双手撑进少女的腋窝下便将人儿提溜着翻了个面儿,令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别看了,看看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