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办法吗。”丹·迪斯特像是询问又像是提问自己陷入了冥想,床上的人听见这一句,有些迟疑的望向面前正在认真地思考的人,按捺着不被欲望控制,尽量用理智分析对方到底想表达什么。
“你想说自己来吗。”
一瞬,房间安静。
意识到把本能想法说出来的凯特蕾尔·阿诺德更加混乱,想要捂着嘴也没了力气,只觉得整个人更像把头埋进被子里,最后唯有移开视线,死死咬着唇,而被震惊到的丹·迪斯特花了几秒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不!我、我没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她手仿佛比划了一套拳击似的无处安放,随后噤声。然后大脑疯狂转动思考。
不停渗出液体的穴口已经沾湿了内衣,凯特蕾尔·阿诺德疯狂控制着声音,体内的空虚不停放大,甚至她都能感觉到腔内因为欲求而收缩的反应,如果这时候对方碰到自己或是她要开口说话,绝对会更加丢人。
尽管她现在并非以阿诺德家族的形象出现,单轮个人,发情期被谁看到都足够尴尬了,尤其还是自己快出师的学生。
看她不说话,丹·迪斯特立刻拉开距离:“我并没想过,你不要误会,我不会趁人之危。”她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跟面前的人解释这件事,这情况她也头次遇到,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的在胡言乱语。
实际上,床上的人已经开始变得混乱,甚至第一反应只有‘趁人之危也没关系’的想法,控制着不去把人抓过来按在床上,毕竟她们可是差了……多少岁来着。
凯特蕾尔·阿诺德脑子里逐渐浆糊。
其实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通过这种方式缓解,毕竟药物长时间使用只有坏处,还容易产生副作用,有时无奈,她也只能通过还算信任的卡洛琳·普顿,再不济,就是同样是Beta的阿冽,但这么多年来也出现过三次罢了,上次还是在刚成年时因为不小心受到易感期的Alpha影响她才会控制住……可通过人体解决,的确比抑制剂要好受的多。
没发现脑子已经从理智逐渐混沌的的人,已经抬手抓住了对方,眸子更加恍惚:“我说,你有经验吗。”
“什、什么。”丹·迪斯特先是死盯着抓着自己衣角的手,随后又去寻说话的人,愣在原地。
面前的人双颊微红,嘴唇微张咬着下唇,尽管脸上看出了几分克制,可眸子里却全是她从来没见过的眼神,尤其是几小时前这张面孔还平静理智快速地给自推导如何计算更快找到机甲的损坏处……可现在,却写满了某种她看不懂的渴望。
这暗示她能读懂,可对方的状态,这到底是帮忙,还是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