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聂月被吻得眼眶发红,呼吸零乱的时候,晏惊寒稍稍放开了她。
聂月条件反射的大口呼吸,空气刚进入肺部,神思还没来得及凝聚的时候,忽然被一个巨大的力道带得天旋地转。
硝烟弥漫,战火四起。
聂月根本来不及想明白自己是怎么被晏惊寒整个翻过来,是怎么由进攻位硬生生逼退成防守位的,晏惊寒就已倾身下来。
重新吻在她的唇上。
天地昏暗。
事情的发展彻底失去控制。
平时花花肠子最多的聂月也没办法思考了,脑子里迷迷糊糊乱成一团,眼睛里除了晏惊寒,根本容不下其他。
理智告诉晏惊寒此时要推开聂月,那么无理取闹,风流成性的人,断了也就断了。
断了才清静。
更何况她又不是唯有你一个。
可聂月的吻像是一剂毒药,强迫晏惊寒喝下。
毒素蔓延全身,如同藤条一样从晏惊寒身体里重新长出来,干渴已久的绿色植物,只有死死缠着聂月才能找到水源。
让你狂,让你野啊,把你所有的美丽全都吞到肚子里。
从此你的眼睛只能看到我。
耳朵只能听到我。
这无异于饮鸩止渴,徘徊在生死线上的人,一把火烧干净所有理智。
晏惊寒一手揽着聂月的腰,手在她的腰际细细摩挲,仿佛早就想这么做,终于心愿得偿。
只这一次,他在心里告诫自己。
就放纵这一次。
就让他吃饱吧。
他的另一手扣着她的后脑,慢慢的揉。
细细的吻。
这个姿势,晏惊寒占尽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