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小米以为娄天钦还有其他的需要，连忙蹲在他旁边等候差遣。
娄天钦目光里透出淡淡的怜悯：“看见那边那个东西了吗？”
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她看见摆酒的地方有一个银色的玩意儿，很像起子之类的东西。她茫然的看向娄天钦：“看见了，需要拿过来吗？”
赵医生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娄天钦用沾满鲜血的手捂住半边脸，样子特别崩溃。
“我说……们能不能等下再讨论？我现在需要给您清理伤口。”
姜小米慌忙让开位置：“快喝，喝完了我再给开一瓶。”
赵医生拿着剪刀的手又是狠狠地一颤。
这手术绝对是他做过的最有挑战的一回。
“我现在用剪子帮您把衣服剪开。您可以趁这个时间喝一点。”赵医生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职业素养，开始自己的工作。
娄天钦举着瓶子，狠狠灌了一口：“来吧。”
咔嚓、咔嚓……剪子割开布料，发出一种类似于粉笔滑黑板时的悚然声音。
姜小米一边忍着浑身的鸡皮疙瘩，一边紧紧盯着赵医生，生怕他不小心剪到娄天钦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