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如果卞越是娄天钦,是魏少雍,她哪里会像现在这么畏首畏尾?
酒喝到这个份上,人是醉了,心却莫名的清醒起来。
这场婚姻原本就是灾难,说的难听点,跟敲诈没什么不同。
——我敲诈你,人质是我自己。
结婚这么久,简薇心里明白,卞越对她不错,但她却没有一天是开心的;不光自己不开心,也没能叫别人开心。
这仿佛就是一个死循环。
她努力想把每天都过好,可每天过的还是一团糟糕。
想到此处,简薇趴在桌上,呜呜呜的哭起来。
茶茶跟姜小米连忙住嘴,心说,该不会是刚才说的太过分,戳到了人家心坎了吧。
恰在此时,卞越推门进来,听见简薇的哭泣声,下意识的瞪向茶茶。
茶茶慌忙举起手,手里的纸巾掉在桌上:“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