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艇在海面上疾驰而过,船尾的浪花犹如千军万马般奔腾着。
——我们的娄爷,被气的‘离船出走’了。
“朴世勋算老几,我把他踩在脚底下碾的时候,你还在出租屋里打蟑螂呢。”
“拿他跟我比?比的了吗?”
“也就我了。”娄天钦把控着方向盘,迎风冷笑:“也就我能受得了你,你换个人试试!人家不把你吊起来打才怪!”
娄天钦又想起蒋老爷子曾态度强硬的逼迫他跟姜小米离婚,为了这事儿,他心里还憎恨了蒋老爷子一段时间,现在一看……那完全是为他好啊!
娄天钦被怒火折磨的理智全无。又想起姜小米闯祸的性子,顿时口不择言的撂下狠话。
“以后遇到麻烦自己扛!再想让我给你擦p股,哼,想的美。”
“去tm的朴哥哥!”
……
蒋昊臣命人放下连接岸边的铁桥,无比镇定的迎接着拉冬的大驾光临。
拉冬走在最前面,衣装笔挺的保镖不疾不徐的跟在男人身后,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仿佛每一步都踩出了火花。
在宽阔的走廊上,蒋昊臣走上前打招呼:“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什么风都不是。”拉冬摘下手套,修长的手指在空气里放松般的收缩着:“我是来找东西的。”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里相撞,一个锋锐,一个从容。
“殿下确定能在我这里找到?”蒋昊臣问。
“当然,有人看见它在你们蒋家的游轮上出现。”拉冬语气笃定。
蒋昊臣若有所思的垂下眼帘:“既然您那么肯定,这样吧,告诉我是什么,我也好叫人帮忙!”
蒋昊臣对拉冬的心思一目了然,恐怕找东西是假,找人是真。
拉冬缓缓地吐出两个字:“金雕!”
蒋昊臣嘴角的笑容凝固住了……
……
“他们在那儿说什么呀?”姜小米躲在窗户的拐角处偷偷地看着蒋昊臣跟拉冬,可惜因为距离的缘故,姜小米除了看见他们的嘴在动,根本听不到声音。
杜烈轻轻道:“拉冬好像说有什么东西不见了,蒋二少正在跟他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