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米在旁边都听呆了,边缘色是啥?紫红色跟宝石红有啥区别?石榴红又是什么鬼?
“摇晃酒杯时,杯壁上会形成一层液体薄膜……”
“这我知道,挂杯嘛。”姜小米脱口道。
娄天钦继续道:“这么说也对,薄膜粘度越高,越厚,流动的速度越慢大致可以推断出酒精度,或者是残糖含量较高。”
“真专业,娄天钦,你以前是不是还兼职卖过酒啊?”
这个问题,叫娄天钦怎么回答呢——他还真的卖过。
在娄家人眼里,只要到了够判刑的年纪,都说明长大了,不能再伸手问家里人要钱了。
娄天钦到国外去读书,第一年学费还是跟他爸打借条借的,上头清清楚楚写着,不光要还本金,还得包含利息。
为了尽快把钱还上,人家放暑假都回家,娄天钦却满大街的找兼职。
他第一份兼职就是给高档餐厅推销餐前酒。
干了两个月,交完税也没剩下多少。
蒋旭东差不多也是这样,暑期给一家航运公司保养器械,回来后脸跟脖子都是两个色号。
以至于太子爷刚接触娄天钦跟蒋旭东的时候,打心底觉得这俩儿穷逼真可怜。
尤其是蒋旭东,每年过年,还得坐船回去,连张机票都买不起,太子爷大手一挥,包了蒋旭东四年的回家机票钱。
娄天钦如实道:“卖过。”
姜小米嘴巴张成了一个O的形状:“真的假的?你家不是挺有钱的吗?”
娄天钦道:“我爸从小就告诉我,家里的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想过舒服的日子,只能靠自己。”
“婆婆呢?”
“她还好,没有我爸那么苛刻,每年都会给我买衣服寄到伦敦。”
姜小米觉得娄天钦以前过的也挺苦的,一边要上学,一边还得打工给自己挣学费,挣生活费。
“那时候,生意怎么样?一天能卖多少瓶?”
“好的时候,能卖十几瓶吧,差的时候,一瓶都卖不了。”
“那你怎么过的?”姜小米纳闷不已。
“除了卖酒,我还给一个日本人开的电器商城站柜台。哦对了,那家店就是美嘉子父亲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