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西门月一直哭,哭得很伤心。
捅错人了?
开什么玩笑!你可是变态杀人狂啊!
临死前说对不起可以,可说捅错人了,你叫我怎么写稿子?
鉴于西门月身上微不足道的伤痕,无论是骨科大夫和保安还有那个摔盘子的护士其实都更倾向于西门月是个变态,刺激到了脑瘤患者老黄,致使他做出攻击行为。
最后的结论就是一场误会,报警?不存在的。
当然要是报警抓西门月这个变态还是可以考虑的。
西门月回去写稿。
老黄的死也照流程走完,办好手续后,就直接送到殡仪馆,没人质疑他死的突然,事实上,照医生的话说,老黄都用上芬太尼透皮贴了,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
西门月问老黄问题的时候,章本硕一直在边上,他却什么问题都没问。
他在看老黄身上的本章说,一个个消失,像蒸发了一样。
“1点了,又要开始了。”
“透皮贴管用多了,至少能站着。”
“好痛,痛痛痛痛!”
“下次再也不吃羟烤酮了,恶心,呕吐,不吃痛,吃了更难受。”
……
他看老黄死去,说出最后那个捅错人了,更像是开了个玩笑。
怎么可能捅错人?
就算隔着布帘,眼睛又看不清,大人和小孩还分不出来吗?
而且后面还跟西门月说了那么多话。
章本硕一路想着,又回到雅琳的病房。
雅琳侧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章本硕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好像睡着了,只是时不时会抽上几下,好像做了恶梦。
章本硕在门口看了会儿,翻了一遍雅琳身上的本章说。
“妈妈,我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