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跟上次一样,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是吧?
乐雨回了个“好”字,这回连标点符号都没加,她倒要看看曹石星这回到底能忍多久。
晚上有约?
哈!像你这样的男人说这种谎话有意思吗?
曹石星真的在约会。
他在云水坊跟许渊共进晚餐。
许渊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好像参加正式的晚宴,右眼的伤好多了,只留下一个淡淡的黑圈,昏暗灯光下看不清楚。
“甜甜呢?”曹石星一边拿面包蘸汤吃,差点要咬到手指头,一边问。
自从打定主意不告白后,他舔得随心所欲不逾矩,不再拒泥于那些吃饭的小礼节,舔得通透、彻底、圆满,有大智慧。
反正不告白,对你无所求,舔你只是我乐意,我喜欢,我爱怎么舔就怎么舔。
曹石星觉得自己快要悟透舔狗之道了。
许渊呆呆地看着曹石星,越发看不透这个奇怪的男人。
以前他是个叫小吴,或者随便叫什么名字都好的痴心追求者之一。
现在他是一个抱着神秘目的,一直在帮她,却从来没索求过任何东西的古怪男人。
他到底想干什么?
许渊说“上舞蹈课呢。”
曹石星哦了一声,用面包把盘子刮得干干净净,吃下去,打了个饱嗝。
吃饱了,开始干正事。
曹石星拿出一叠厚厚的资料,给许渊看自己联系过的买家,和他们的意向成交价。
许渊说“辛苦你了。”
曹石星说“不辛苦。”
真的不辛苦。
许渊也好,乐雨也好,一个想卖,一个想买。
只是许渊的云水坊虽然破落,占地面积却不小,又是建在山上,买下后,光运装修材料的钱就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