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丰想了想,道:“心神老祖将金身炼制成傀儡,不但人神共愤,而且居心叵测。既是佛门大敌,也触犯了天条律法。此獠法力高强,颇有手段,欲要彻底彻底将之铲除,必要以绝对的实力,行雷霆一击不可。否则难保不会被他给逃掉。可是现如今,我们这边能对阵心神老祖的,却只有觉妙大师和玄机神尼,还要防备着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忽然出现的黑山老妖,这份力量实在太过单薄了。我们必须要找援兵。”
玄机神尼道:“道友有何高见?”
王丰道:“心神老祖此举,对佛门危害极大。我想以神尼的修为,想必一定能与西方极乐世界有联络渠道。何不将此事上禀西方极乐世界?想来极乐世界的诸佛菩萨们绝不会对此坐视不理。到时候必然有法旨降下。”
玄机神尼闻言,沉吟了片刻,这才点头道:“此事事关重大,的确不能应该上禀。”说着,玄机神尼转头看向了觉妙大师,道:“大师,我们一起上禀,也好相互佐证,如何?”
觉妙大师合十道:“敢不从命!”当下玄机神尼和觉妙大师离了番禺城,自寻清净之处与西方极乐世界联络。
如此过了三日,觉妙大师和玄机神尼复又回返,自信满满地对王丰道:“今日出战,天庭和佛门都将派人下界,必可尽灭神仙岛众魔。”
王丰闻言大喜,当即调动大军出城列阵。觉妙大师和玄机神尼率领佛门众僧当先来到海外联军阵前,向神仙岛的修士叫阵。
然而叫了一阵,对面军中却并无半分动静,觉妙大师顿时哼了一声,与玄机神尼一起念动佛经,试图渡化对方军中的夜叉,以此逼迫神仙岛出战。
不想过了片刻,就见联军营寨之中,行出一员大将,正是芒角,面色难看地对觉妙大师道:“和尚,不要念了。昨夜那神仙岛的人都急匆匆地跑了,一个都没有留下。你们再念也没用。”
觉妙大师闻言,顿时有些诧异地道:“神仙岛的修士缘何会离去?”
芒角道:“我怎么会知道?我还窝火的很呐!神仙岛的修士出尔反尔,全无信用。骗我们来到交州,却又半路离去。今日过后,我也要找神仙岛要个说法。”
觉妙大师见芒角所言,不像有假,当下与玄机神尼对视了一眼,开始小声商议对策。
王丰在后面听说了情况,当即沉吟了片刻,飞身而上,来到觉妙大师身前,道:“大师,神仙岛的修士想来是听到了风声,提前逃了。那心神老祖原本就是天界谪仙,或许在天庭有几个好友,给他通风报信也说不定。”
觉妙大师闻言,点了点头,沉吟道:“今日之事,箭在弦上,岂能善罢甘休!走,我们杀上神仙岛。”
王丰叹了一下,道:“我现在担心的是,佛门被盗走的金身不少。若是个个都被炼成了傀儡,人人都能发挥出高僧飞升或是圆寂前的实力,那这天下可就要乱套了。从今日出现的智光大师来看,容貌自然一般无二,但神态语气乃至法力都一般无二,全无破绽,连觉妙大师都一时难以分辨,这样的傀儡之术,真是可怕。这还是在人间,我们知道诸位前辈高僧都已不在人世,陡然见到之后还会诧异一下,进而生出疑心。但若是这些金身傀儡出现在西方极乐世界呢?仓促之间,真假难辨,只怕将会生出大乱子来。”
众僧闻言,悚然一惊。就听玄机神尼肃然道:“不错!这般傀儡之术,已经不单单是邪魔外道这么简单了。这是公然与我佛门为敌!此事的幕后黑手必须找出来,从根源上铲除,方能永绝后患。”
王丰闻言,目光一闪,开口道:“据我所知,心神老祖乃是天界谪仙,手段极为玄妙,他混迹人间数百年,党羽众多,谋划深远,便连觉妙大师都三番两次在他手里吃了大亏。而且他似乎还与黑山老妖有所勾结。今日新出现的高火儿和壮水儿也来历不明。暗中不知还有多少邪魔外道是他同党。我们想要短时间内将他铲除,只怕不易。迁延久了,就怕诸位高僧的金身都像智光大师一般,遭了毒手,那可就糟了。”
觉妙大师道:“以王道友之见,又该如何?”
王丰想了想,道:“心神老祖将金身炼制成傀儡,不但人神共愤,而且居心叵测。既是佛门大敌,也触犯了天条律法。此獠法力高强,颇有手段,欲要彻底彻底将之铲除,必要以绝对的实力,行雷霆一击不可。否则难保不会被他给逃掉。可是现如今,我们这边能对阵心神老祖的,却只有觉妙大师和玄机神尼,还要防备着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忽然出现的黑山老妖,这份力量实在太过单薄了。我们必须要找援兵。”
玄机神尼道:“道友有何高见?”
王丰道:“心神老祖此举,对佛门危害极大。我想以神尼的修为,想必一定能与西方极乐世界有联络渠道。何不将此事上禀西方极乐世界?想来极乐世界的诸佛菩萨们绝不会对此坐视不理。到时候必然有法旨降下。”
玄机神尼闻言,沉吟了片刻,这才点头道:“此事事关重大,的确不能应该上禀。”说着,玄机神尼转头看向了觉妙大师,道:“大师,我们一起上禀,也好相互佐证,如何?”
觉妙大师合十道:“敢不从命!”当下玄机神尼和觉妙大师离了番禺城,自寻清净之处与西方极乐世界联络。
如此过了三日,觉妙大师和玄机神尼复又回返,自信满满地对王丰道:“今日出战,天庭和佛门都将派人下界,必可尽灭神仙岛众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