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来自何方呢?
他的父母是谁?他们是否还健在?当初是故意放弃他的还是被人所害?
或许今日,这困扰他二十余年的事就要揭开谜底了。
激动之余,也伴随着紧张……
他立刻哆哆嗦嗦从自己贴身的小衣中将那根已经磨得发白的络子取了出来。
两相对比之下,他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这位……大人,还请告知在下这络子是何人所打?”
这两块络子,不一定是同一个人打的。
但如此特殊的方法,必定是有一定的联系。
可能是同一个地方的人,也可能是正好认识的人,总之,这意味着他有机会找到这条络子的来历了。
拓跋晖从上官曜手中取过络子,又还了回去,“你的事,我已经大概都知道了。”
他顿了顿,“有几处细节需要你与我核对一番。想知道这络子的来历?那你就得毫不隐瞒,一五一十将你知道的事都告诉我。”
上官曜噙着眼泪点头,“好,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反正他只是个小小的大夫,也不知道什么国家机密大事,左右总不会卖国。
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事,哪怕让他告知最新研制的灵药秘方也是可以的。
拓跋晖问道,“你背后可有什么胎记?”
上官曜想了想,“我背后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
可那个锦国人是怎么知道的?
拓跋晖挑了挑眉,示意上官曜将衣裳脱下,他要验明正身。
上官曜这下不同意了,“这不太好吧?”
问就问,怎么还要脱衣裳呢?
这种事他难道还会撒谎吗?撒谎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拓跋晖目光犀利地看了他一眼,“你若是不自己动手,那就我来了。”
锦国的汉子,行事磊落麻利得很,哪里有这么磨叽的?
果然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他锦国的好汉到了夏国的土地上养大后,也沾染上了这些不爽利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