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请问你是？”
众多宾客都在附近，所以王德明倒是没有发作，而是问了一句。
他并未见过秦霖，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不过他既然是跟着自己的女儿一起前来的，他自然要问问。
“爸，他是我的儿子，秦霖。”
“小霖，快叫外公。”这时王芸珊扯了秦霖一下。
“你说什么？”
原本王德明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可当他听见了王芸珊的话之后，他的双目一瞬间瞪得老大，声音更是不由自主的提高了数分。
他没听错吧？
这个年轻人是自己女儿的儿子，自己的外孙？
“妈，这一声外公我就不叫了，因为他不配。”忽然间，秦霖的口中发出了声音。
刚刚在王芸珊说话的那一瞬间其实秦霖就已经动用了自己的摄魂之术，他是看不出王德明的真实修为，但他的摄魂之术却可以清晰的洞悉对方那一瞬间的心中所想。
当年王忠光下令杀自己，他不信眼前这个老头不知情，所以他今天之所以答应前来，主要也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疼爱自己的母亲。
可他得到的结果实在是让他大失所望，当年他的确知晓自己儿子做的事，可他不仅没阻止，甚至事后也没有去责罚自己的儿子。
换一句话说，这件事是他默许的。
一个愿意看着自己去死的人，配得上自己的一声外公吗？
亏秦霖还精心为他准备了丹药，可现在看来，丹药可以省了。
“小霖，你在胡说什么？”听到秦霖的话，王芸珊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不解之色。
本身秦霖答应前来她还十分高兴的，因为她很想把自己的儿子带来给自己的父亲看看。
可秦霖这完不按套路出牌，一瞬间她有些懵了。
“妈，当年的事情是他默许的，一个对自己亲外孙都痛下杀手的人，这种人不配当我外公，我也没有这种心狠手辣的外公。”
“你……。”
听到秦霖的话，王芸珊的目光下意识就放在了自己父亲身上。
“你当真是我外孙？”这时候王德明的目光放到了秦霖身上，开口问道。
他的神色有些震惊，但震惊的同时他更多表现出来的却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