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故峥看了戚鱼一眼,像稍起兴致:“怎么。”
庄成也不顾忌戚鱼在场,从戚明信开始,一五一十说了。
话音落下,虞故峥没说什么。戚鱼转头过去,见他的眸光恰好落在她身上,虞故峥微微笑了:“不想要车?”
戚鱼有些局促,片刻才“嗯”了句,点头又摇头:“不想要他送的。”
“顾虑太多,不是件好事。”
戚鱼闻言,有些茫然。
虞故峥不再接话,轮廓分明的侧颜赏心悦目,矜贵无匹。
等车开过市中心繁华的商业区,男人低沉醇郁的声音才再度响起。
“慈不掌兵,情不立事。”虞故峥道,“想要什么就拿,你还没到束手束脚的年纪。”
“……”
戚鱼愣愣地看虞故峥几秒,忽然扭回头,抿了下唇。
她低头在裙摆里摸索了一会儿,摸到纱裙裙摆中特地以蕾丝绣进的内袋,还真摸出一颗糖来。
戚鱼剥开一颗,含在嘴里,声音也糯糯的:“……我试过了,裙子里真的能放糖。”
虞故峥似乎是轻笑了一声。
“是该放糖。”
虞家和戚家的商业联姻,商业为重,联姻是次要。这次的订婚礼也办得简而又简,没有发请柬,没请媒体,地点就在近郊的一套中式园林别墅内,是虞故峥名下的房子。
办的是草坪婚礼,一切从简。
车在别院外偌大的停车坪停下,已经有几辆车到了。戚鱼刚下车,留在车后座的帆布袋内响起嗡鸣声。
戚鱼又回头,从袋中拿出手机。
“小鱼!你怎么还没来啊?”另一头是乔文文的声音,带笑催她,“快来快来,我们这边志愿者都齐了,在等你呢。”
戚鱼的脚步停住了,反应慢半拍:“志愿者?”
乔文文道:“今天不是说要来做演唱会志愿的吗?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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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那边的家教应该结束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