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弦也同样看着他们,喝了口高脚杯里的香槟,语气淡然但言语霸道的说,“那是我没出现之前,我出现后一切都会不一样。”

    温婍摇摇头,喝了口红酒,“算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我就赌……你追不到她。”

    顾南弦看了她一眼,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感到不高兴,反而笑道,“既然你赌我追不到,那我只能赌我追得到。”

    “不过单赌多没意思,再加点赌注呗。”

    顾南弦深深看着她,眸中带着少见的兴味。

    温婍不加思索的点了点头,“可以,赌注是什么你说。”

    “如果我赢了,把盛世百分之五的股份给我,如果我输了,我就把顾氏琴行百分之五的股份给你。”顾南弦笑着说。

    “玩这么大?现在我都开始怀疑你究竟是想赢这个赌,还是想找个由头送百分之五顾氏琴行的股份给我了。”温婍摇晃了一下红酒杯,带着自信的笑容说。

    顾南弦开怀的笑了,“我就喜欢你盲目自信的样子,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这可先说好了,你是真心冲了了去的对吧,如果你赢了的话,了了毕竟是我盛世的人,这百分之五的股份你也不会真的拿走。”

    顾南弦笑了,“你少给我来道德绑架这套。”

    “不过我还真有可能一高兴这百分之五的股份就不要了。”

    “那要是我赢了呢?”温婍又问。

    “那我就愿赌服输呗。”顾希抿了口香槟说,“反正这些年给你送钱的事儿也不少,多这一次少这一次都没有区别了。”

    “行,够兄弟。”温婍和他碰了下杯。

    何时了在盛世周年庆玩的很是开心,当然大部分因素还是来自于身边的颜方休。

    沈相宜拉着她的胳膊说她没出息,“你不是说走什么高冷路线的吗?”

    何时了摆摆手,“不不不,那个不管用,我现在发现啊,颜大人已经开始融化了。”

    说完又兴高采烈神秘兮兮的说,“你知道这次周年庆咱俩为什么一块儿吗?”

    “难道不是你苦求他得来的吗?”沈相宜疑惑发问。

    “什么叫我苦求他,他苦求我还差不多,我这么高冷的靓女一枚我用得着去苦求别人嘛。”何时了自信的甩了下头发,不屑的说。

    沈相宜:“去年和前年你不都这样吗?”

    何时了:“……”

    “你还听不听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