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涛那边很快就有了回信,应该也是铆足了劲在查。
第二天一早陶北川还在被窝里,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了,刚接起来,龙涛的声音就从话筒那边传来:“林夕贞的下落查到了。现在人在北华山敬老院。”
陶北川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给单位告了个假,一个小时候后,陶北川便载着成器和龙涛碰了面。
陶北川替双方作了一下介绍,两个人都表现得很大方。
龙涛看着成器:“好精神的小伙子。”
“英姿飒爽,”成器也评论了龙涛一句,原本已是恰到好处了,谁知他接着又画蛇添足的来了一句,“巾帼不让须眉……”
陶北川顿时有种跟着丢老脸的感觉,转过去扶住了额头。龙涛则愣了一下,随后抬手拍了成器肩膀一下笑道:“这小子。小成!”
“哎,龙叔!”
“……”陶北川觉得这两人格外投缘,都有一种大咧咧的自来熟属性。
他们准备立刻前往北华山敬老院,坐上车后,陶北川便开车去别墅接盖玄一。在路上,龙涛仔细说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这个林夕贞几十年来一直没离开过安和市,现住在北华老城区,四月八号上午抄水表的发现她房门没锁,推门进去才发现她倒在地上。脑溢血,因为发现得晚了,延误了最佳救治时间,居委把她送去医院后,勉强救回性命,但人瘫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她孤家寡人,又一贫如洗,靠低保过日子,所以医药费都是一直欠着。等她脱离生命危险之后,人就被民政局送去了北华山敬老院,一直在那长住。”
陶北川陷入了沉思,四月八号,日子完全对得上。看来江贝青死后,她从医院回去没多久就犯了病。接着幽灵就在他家出现了。
应该错不了,她就是事件的源头。只是她身上一定还藏着很多故事,陶北川难以想象,一个当年还住着别墅的女人,怎么会最后靠低保过日子。别墅卖掉的那些钱,在当年定是笔不小的数目,二十几年间她便花得一毛不剩?
“对了,那个巫师查到没有?”陶北川问。
龙涛摇头:“已知信息太少,暂时还没头绪。先去北华山敬老院见见当事人,看看能不能捞到什么信息。”
“嗯。”陶北川点头。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别墅附近。陶北川心有余悸的在死气外围停下车来,看向外面,还是一切晴好的模样。他不敢冒险再往里进,掏出手机来,准备打个电话喊盖玄一出来。
谁知成器一开车门下去了:“几百米的事,打什么电话,浪费钱。”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陶北川急得探出头大叫:“喂,有没有危险!”
“放心吧,暂时安全。几分钟,出不了事。”成器远远的喊道。
陶北川只得懊恼的放下了手机。
“这孩子倒是活泼,”龙涛评价道,“直性子,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