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接近洞口时,银角狼突然睁开锐利的眸子,站起身眼角闪过凛冽的寒芒,银角狼半蹲成攻击姿态,一脸敌意地盯着不速之客,发出沉闷的低吼,四肢立即已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金属般的鳞片,口鼻喷吐阵阵寒气,露出尖锐的獠牙,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寒芒。
银角狼低吼,跃起扑杀而来,溪梅闪身避开锋利的狼爪,跳跃借助洞壁跃入洞**,还没来得急探清洞**环境,锋利的狼爪从身后抓来,溪梅感觉脊背发凉,灵巧地身姿一个闪身,避开银角狼,但洞**高也不过一米五,头结结实实撞到一块山石上,直感觉头昏眼花,庆幸的是山石不是很尖锐,但洁白的额头还是撞破了个口子,有点点血液溢出。
不容多想银角狼再次袭来,溪梅这次没有闪躲,手持匕首抵挡锋利的狼爪,金属摩擦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溪梅纤细腰姿一扭,匕首朝狼头刺去,银角狼立即将头避开,只在狼头留下一条尺许来长的口子,刺痛使银角狼发出阵阵低吼,再次爪来,溪梅闪身避开,手持匕首飞速朝银角狼头颅刺去。
银角狼急忙转身,低着头迎像匕首,溪梅急忙往一旁避开,但还是被尖锐的犄角刺中腰间,溪梅被撞飞,砸在洞壁上,顾不得伤势,急忙起身再次躲避银角狼的攻击,借此机会一脚踢在银角狼的小腹,银角狼被踢飞,砸在洞壁上,溪梅飞速接近手持匕首刺像银角狼的头颅,银角狼急忙起身避开,但后腿还是被匕首刺中,银角狼一声暴怒。
突然另一只银角狼从山洞外袭来,嘴里喷吐寒气,溪梅见此情景一个闪身避开,但还是被寒气扫中,可并无大碍,将匕首横在胸前迎接随时有可能突发的变故。
两只银角狼锋芒毕露地盯着溪梅,刚冲进来的那只明显要大许多,皮毛呈现淡黄色,脸上有一道一尺来长的疤痕,外貌十分狰狞,两狼一人呈现僵持状态,谁也没有优先发起攻击。
溪梅心想这次鲁莽了,太高估了自己的战力,没想到竟然途中杀入一只。
淡黄色那只突然跃起,朝溪梅抓来,口吐寒气,溪梅往旁一个闪身,匕首正要刺像银角狼,略微小的那只突然袭来,清晰可见锋利的爪子上残留的血迹,溪梅躲闪不急只能避开要害,刺痛传来,胳膊留下三道抓印,忍着刺痛往前一个翻滚,锋利的匕首闪电般朝银角狼头部刺去,噗一声夹杂着骨头破碎的声音,银角狼发出痛苦的哀鸣,倒在地上,溪梅急忙将匕首拔出,银角狼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略大的那只见此情景,嘴里发出穿云裂石的一圈圈可见音浪,溪梅急忙闪身避开音浪,但还是震得耳膜生疼,银角狼再次扑杀过来,溪梅连忙用匕首格挡,尖锐的爪子以匕首碰撞,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由于银角狼力道过于凶猛,匕首被震飞出数米,银角狼一个转身再次喷吐寒气,溪梅连忙脱下外套抵挡,银角狼见攻击无效,再次跃起扑杀过来,溪梅躲闪往匕首掉落处跑去,在即将捡起匕首时,银角狼从后面袭来,溪梅一个翻滚,避开银角狼的攻击,银角狼立即转身朝匕首喷吐寒气,溪梅右手剧痛传来,忍着刺骨的寒痛捡起匕首,双手紧握匕首迎着寒气朝银角狼头颅刺去,银角狼察觉不妙,扭头避开,但锋利的匕首还是消掉半只耳朵,银角狼见不敌,转身就逃。
溪梅连忙坐下检查伤势,右胳膊有三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还有腰间有一道血洞,正往外淌血。
溪梅捡起外套,从口袋里取出个便携医疗袋,拿出小剪刀,将体恤衣袖减掉,取出麻醉剂往胳膊以及腰间扎去,拿出消毒液喷在伤口上,钻心的疼痛感传来,溪枫将消毒液扔在地上,取出消毒纸擦洗伤口,随后拿出愈合喷雾往伤口喷去,此喷雾是溪梅从城里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只要伤口不致命,喷上第二天就能愈合,而且完全看不出任何疤痕,处理完伤口后用绷带将伤口包扎起来,忙完这一切衣裳已被汗水打湿,闻了闻,一股汗臭味传来。
“这次真是鲁莽了,差点小命不保。”
站起身走到银角狼尸体旁,抚摸着银白的皮毛,俏脸上呈现笑容,要不是为了保留完整的皮毛,那能狼狈成这样。
解下腰间地登山绳,绑在银角的狼四肢,扛在肩上来到洞口,将银角狼慢慢往山下滑去,回到洞**整理一番,从外套夹层里取出件新的体恤换上,解下腰间的登山绳,收纳好挂在腰间。
洞穴不远处有一个清澈见底的湖泊,几只梅花鹿在饮水,一位苗条身影缓步走来,身穿一件淡灰色外套,额头有道伤口,有些苍白的俏脸隐约可见污垢,看起来有些狼狈,梅花鹿受惊吓朝树林奔去。
溪梅走到湖边脱下鞋,卷起裤脚,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玉足踩在布满鹅卵石的湖面,洗去身上的污垢后,取出两张创可贴贴在额头伤口处,离开水面,穿上鞋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树林里有杂乱地脚步声,溪梅连忙朝一旁跑去,借助那里的杂草遮挡。
谈话声传来,说话之人声音尖锐,“到了,就在前面!”
一个浑厚的中年男子声音响起,“他奶奶的,渴死老子了,终于有水喝了。”
“要不是为了追一头黄金狮子,才不会迷路。”
“唉!谁能想到那黄金狮子如此凶猛,受了重伤还能跑得如此之快,本来六个人的,最后只剩下咋俩了,我他奶奶的还没了只胳膊,差点小命不保。”
两人走到湖边,溪梅躲在草丛中打量着,一人瘦高,头发凌乱,身穿黑色外套,工装裤,另一人相貌粗犷,身上肌肉线条分明,抗着把五尺来长的锯刀,锯刃锋芒逼人,就是少了只胳膊。
瘦高男子脱下衣物,躺在湖里,另一位在处理伤口,溪梅转过头,只希望他们赶紧离开。
粗犷大汉处里完伤口站起身,环视了下周围,“喂!别洗了,周围可能有人。”
“怎么可能,这荒山野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