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狼看着熟睡的爱人,目光温柔眷恋,却又含着一丝悲哀。他小心翼翼地走下床,麦色的皮肤布满了暧昧的划痕,肌肉分明的臂膀上几口圆圆的牙印若隐若现。他撑开黑色的风衣,头也不回地从窗外跳出,消失在夜色中。

    睡梦中的人紧蹙眉头,手指不自觉蜷曲,像是要抓住什么。

    ......

    夏乐揉着腰起身,被子从肩膀滑落,啃得青紫的皮肤被冻得下意识紧缩,露出玫色斑驳的胸膛。环顾四周不见夏狼的踪影,他拿出终端,又想到什么,而后扔进柔软的被子里,忍着打颤的双腿拾起掉在地下已经干了的丝带和仿真小剑。

    卫生间传来一阵“哗哗”的流水声,门被打开,带着柠檬清香的潮湿水汽,夏乐揉着湿润的头发把洗干净的丝带和小剑放在最隐蔽的柜子里,穿戴好把门锁上离开。

    夏乐走到前院,遇上晨练的庄叔。庄叔一看到他,满脸忧愁,把夏乐拉进屋子,一边翻找一边唠叨,“多大人了,不知道洗完头要把头发吹干吗?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夏乐愣住,忽而发觉他早已习惯夏狼给他吹头发。他接过递来的吹风机,“夏狼呢?”

    “他?不是在后院吗?”庄叔面露疑惑,“昨晚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夏乐被呛了一下,抬手摸了摸鼻子,“您……知道了……?”

    “我又不瞎。”当然能看见那小子对你的心思。

    “那你的体质……”庄叔欲言又止。夏乐明白庄叔的意思,点点头,“他知道……”

    “那他会不会说出去?”庄叔不信任一个接触没多久的人。

    “不会!”夏乐笃定,“他绝对不会说出去。”

    夏乐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问起庄叔宴会的事情,“宴会准备得怎么样?”

    “准备得差不多了。”

    “昨天晚上威廉家的约翰联系我。”

    夏乐冷笑一声,“他终于忍不住了?”

    “哼!毕竟弟弟这么有能力,老家主又病重,不快点解决掉弟弟他还能拿什么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威廉家也来分羹了?”夏乐指的是威廉家族合伙几家夺取矿石的事情。

    “是。”

    “小珩就是和威廉家的小儿子起争执才进了医院。”

    “知道了。”

    “那我去准备出席的事情了。”庄叔退出大厅,留下夏乐一人。

    夏乐拿出终端,打开通讯录。红色的“未读”晃得刺眼,他把终端仍在沙发里,起身离开。过了一会,又面无表情转身拿起终端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