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狄身上的品牌合作，还剩几个？”顾盼问道。
“没、没有了。”
不提还好，一提到闻狄，袁明杰头更疼了。
闻狄的辟谣毫无水花不说，所有的品牌方都提出了解约，甚至要求支付违约金。
霁月传媒那边非但不管，还把所有的压力都转嫁给了悦舞，甚至要求平台方下架闻狄的辟谣声明。
闻狄不肯转签到霁月，对方干脆想趁着这最后的半年，彻底封杀闻狄。
“成也数据，败也数据，算上签约那天，小江一共签到这四天，你们就准备把他变成第二个闻狄了吗？”
顾盼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根眉笔，转动着。
袁明杰没说话，因为他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流水线上可以做出一万个一模一样的商品，这阵可能卖得好，不代表能一直卖的好。牌子就不一样了。”
顾盼举起手里的眉笔，在手上轻轻擦拭了两下。
“你看，我知道这个牌子的眉笔做的很好，买眉笔的时候我就会想到他家，不管他们是卖的旧款还是新款，我都会去买，不是吗？”
狐王偷偷给顾盼竖了大拇指，顾盼云淡风轻转过头，但是内心暗自窃喜。
——真是少有的能达成共识的时刻。
“你怎么知道，小江可以做成那个品牌？”
袁明杰低头沉默了一会，终于问道，他也是带过老牌艺人的。
靠技术吃饭，拿作品说话，往那一站观众就知道这是品质保证。
但是这样的艺人，现在的生存空间实在太小了，甚至也有老牌艺人们开始放下身段去选秀了。
“我说了，他才签约三天，不赚也亏不了多少。”
袁明杰似乎有些被说动了，该做的公关还是要做，只是方向似乎要改。
他一时没有头绪，只好点开热搜，继续观察舆情。
不点不要紧，这一点开，他血压蹭的一下就上去了。
“不是你什么时候……”
袁明杰回头，发现桌上江月白的手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