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好意思说我两面三刀？倒不是你充大头当前辈，欺负人还明里暗里挤兑我的时候了？”
“小崽子你不识好歹是吧，刚才话都说得多明白了，没有小江，你还不一定被折腾成什么样呢。”
顾盼撸胳膊挽袖子就准备上，狐王却悄悄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人心还隔肚皮呢，妖心都不知道隔了多少层皮，谁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倒是你，一言不合就挑起事端，现在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也真是好意思。”
柏影现在是把自己从头武装到了脚，连带着内脏都好像套着盔甲带着刺，但凡感觉自己受到了攻击，就十倍还回去。
“你以为我是故意找你们麻烦？那不好意思，我不管你们是苍狼族还是苍狗族，在我这，都没用。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你们俩，我们早三个小时就能收工了？”
顾盼被柏影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也是一刻不停地直接还回去。
柏影不信，轻哼了一声，开口道“就你们的工作效率，再三个小时怎么可能收工，连好好说话都不会。”
顾盼气笑了都，“你们倒是能听进去一个字啊，我告诉你，别在这给我摆你的少爷脾气。不管是我的片场，还是谁的片场，能发表意见的，永远都只有一个。”
说着话，他从包里抽出了一沓策划书，直接排在在了小苍狼怀里。
“自己回去看看，我们本来的计划完成得好好的，都要收工了，你闹这么一出，什么都得重新来过，知道耽误一个小时，我们要搭进去多少钱吗？”
柏影学着顾盼的样子，还了他一个白眼，“呵，能有多少钱？我十倍赔你，够不够？”
“是吗？那你还来干什么啊，反正你们苍狼族钱多，想要什么，直接去买不就好了？”
顾盼气笑了直接，拿出手机，开始翻找些什么。
“来来来，我给你当回中介，你付我一成的手续费，保证原地给你弄个实力派流量影帝的配置出来，粉丝给你按现在最火的买，奖项照着全满贯买，代言周边全给你拿钱砸下来，要不要？”
顾盼这一大段说完，狐王有的地方都没听懂，柏影一时分不清对方是在讽刺，还是认真地想要转这波中介费，只好继续仰着头装沉默。
“说话啊大老板，一句话出来，几乎全套的顶流配置，全都给你。”顾盼盯紧了柏影的眼睛，催促道。
“呵，不过是耍嘴皮子厉害罢了，还‘几乎’，这有什么好几乎的。”
“你确实要什么能买到什么，但是请问了啊，真心和喜欢这些东西，大概多少钱一斤，跟哪个商店卖啊？我就知道猪心25一斤打折。”
顾盼笑得肚子疼，扶着树在一旁努力呼吸着。
“你们公司自己不是都说过吗，只要肯努力，靠着人格魅力也能吸引到粉丝，我……”
柏影那天半夜给林思故打了电话之后，还是做过一番调查的。
关于“偶像”人格化和商品化的讨论，以及偶像自身的人格和人设的区别，最近逐渐成为了一个热点问题，也引起了很多的讨论。
这些讨论都被柏影搜集在了他之前的背景调查当中了，这会提起来，倒还是记得十分清楚。